这是海因茨今年以来给自己放的第一天假。
他处理完办公厅的机密文件,给全国Beta去了个电话,这才整了整领子,富有仪式感地打开电视——
他今早刚买的。
这块100寸的巨幕售价9万星币,搭载16k分辨率,能完美展现画面的每一道纹理和细节——售货员是这么热情介绍的。
海因茨对这些名词不感兴趣,他只想买块屏幕,放大欣赏鸡屁股。花最多的钱,看最帅的鸡,这是他的水母生信条之一。
可惜天不随人愿。
刚坐下两分钟,皇宫那边就来了懿旨,“海因茨大人,陛下要您过来……”
海因茨熟练运用糊弄学:“我马上出门。”
挂了通讯,给自己倒一杯麦香奶,啊……有40%像少爷的信息素味,假装这是鲜榨鸡汁,再来一杯!
他一边小酌,一边切出革命军的界面。
客厅的光线很黑,映在海因茨脸上的荧幕光却是五彩斑斓的。
他愣了愣,瞳孔自然收缩,才发现这抹彩色来自于画面的大背景墙。一整面的涂鸦,四周是放射性的彩条光柱,中间却是浓黑的剪影——
伊苏帕莱索的剪影。
实时评论:[这不是之前喝柠檬水的那个墙吗?]
这样的涂鸦墙,在帝国境内乃至整个星际并不少见。有时候它戏拟某个历史人物,有时候又掺杂社会符号。
这种街头艺术无疑是脏,乱,不入流的代名词,创作者们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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