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门隔开了两人,萨瓦愤怒站在外面,海因茨好整以暇坐在里面。
有那么一瞬间,萨瓦想扛着RPG,隔着门板轰烂那张阴冷的笑脸。
卑贱的东西!
……自从凯德那个暴君下令要查封公爵府,谁都能来踩他一脚。
但谁都有资格幸灾乐祸,唯独里面那个混蛋没有。
海因茨啊海因茨,口口声声承诺要感念他的恩情,要帮他重振家族,切断联系消失一年后,到头来竟摇身一变成了暴君最器重的走狗。
萨瓦如何能不恨他!
门里响起皮鞋跟敲击的脚步声,萨瓦下意识往后一退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他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,门缝里瞬间窜出十来条触手,将他捆绑着,一把拽进门里,锁死。
走出两米距离的夜莺奇怪地回过头,吓了一跳。
……人呢?眨眼就没了,不会真有鬼吧!
再想想皇宫里广为流传的伊苏帕莱索鬼故事,夜莺更加背后冒凉气,嘤嘤嘤叫着“别吃我”,花容失色地跑走了。
与此同时,门里的萨瓦正在与触手网缠斗。
他本来就睡眠不足,心情烦躁得很,现在又被缠在身上反复咕扭,最后一丝耐心彻底消耗殆尽,直接一口撕下去。
“嘎吱。”胶质感满满的腕口,爽脆咬断。
“——呸!”萨瓦一口吐到地上,断掉的触手混着唾液委屈扭动着。
海因茨:“……好熟练,不愧是少爷。”
抓着空挡,萨瓦迅速爬起来,运动鞋底狠狠碾压着那半截触手,小拇指甲盖剔了剔牙,朝海因茨啐了一口:
“尽管再来,看看我今天能咬断你几根。”
海因茨感人至深地说:“我是少爷这辈子唯一愿意放在嘴里的活物吧。”
萨瓦:“……”
永远不要威胁一个变态。正常人会感觉屈辱,变态只会觉得你在奖励他。
萨瓦压抑着怒火:“蠢货,你到这里干嘛?”
海因茨拍拍西服蹭上的灰,神情淡寡地站起来,开始在寝室里边走边端详:
“自从少爷上次把我拉黑,我食不安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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